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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二哥即将过门的妻子，自然是我二嫂。”
“以晴和在我心中，不分彼此，二哥看重们，我也会敬重们。”
“我从未想过和温小姐比，是我……对不起她。”
乔希眸色暗淡一瞬，感到深深的自责。
“其实我想跟放他走，可……木已成舟，情感已经不是我和他可以控制的了。我一起在想，我和长宁度过了这么多的风风雨雨，没有什么苦难能把我们拆散，如今看来也只有生死才能把我们分开了。”
“不过，死别好过生离，那才令人真正的绝望不是吗？”
“可……我打算让们生离。”
“……这话是什么意思？”
乔希愣住。
顾寒州痛苦握拳，接下来他说的每个字都会伤害顾长宁，不管他是不是有心成，不管他出于何种目的。
哪怕，乔希活不了多久，提前赴死是最好的结局。
可顾长宁是当事人，背着他做任何选择，都是残忍的。
乔希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咖啡馆的，出门的那一瞬，外面艳阳高照，她有些头晕目眩，差点没撑住，身子摇摇欲坠。
顾寒州及时搀扶，提醒她小心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