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走。”他抬头看了看悬挂着的输Ye瓶,“你先睡觉,我帮你盯着点。”
“我睡不着……”
疼痛过去,她脸上薄汗消散,有几缕发丝贴到了脸颊上。
江淮深伸手将她的发丝g到耳后,声音温柔的哄,“听话,睡觉。”
其实她现在输着Ye,也做不了别的,所以秦柠最终还是妥协了,但抓住他手臂的力道却没有松开,“那你陪着我……”
“好。”
江淮深没有拒绝。
他深知自己的七寸命脉,不过是这眼前一人而已。
病房里的床一个人睡绰绰有余,两个人睡上去则显得有些窄小。
江淮深怕碰到她输Ye的手,不敢占太多地方,只好侧身躺在了她身边。
药Ye里掺杂了安眠的成分,时间一久,秦柠也就真的有了困意。
后来半梦半醒,她听到有人在自己耳边轻轻唤了一声:柠柠。
住院第二天是周一,秦柠给温北嘉打了个电话,让她帮忙照顾煦煦几天。
对方答应的很是痛快,连犹豫都没有就应了下来。
电话里,温北嘉又问了一下她和江淮深现如今的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