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渐行渐远的沈最,桃子指着他的手指微微颤抖,一脸的不可思议:“他,他就这么走了?”
徐斐就势握住她一直指着的手,指尖轻滑过掌心,带着隐秘的暧昧。
“走吧,我的白眼狼小姐。”
桃子深知识时务者为俊杰,哪有给根杆子不哼哧哼哧爬的道理。她挽着徐斐的手臂,笑的一脸讨好:“你别难过哦,我一定会给你报仇的,不就是一个沈最嘛,等着吧。”
徐斐看着她面露凶光、一脸愤愤不平的样子,心里一丝暖意划过,手上的力道也紧了几分。
徐丽一听说桑桑回来了,立马打电话给沈最叮嘱他们回家吃饭,还亲自买菜做饭。这阵仗,让沈景行酸言酸语了一整天,最后挨了顿骂才老实。
回沈家老宅的路上,乔桑紧靠着车门坐,一言不发的样子就像两人最初的样子。
沈最在一旁,一下解扣子,一下喝水,还是不是地轻咳几声,小动作无数,但都没有换来她的一个余光。沈最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。
眼看都快下高架了,沈最也顾不了那么多,借助手又长又有力的优势,一把将乔桑给拽了过来,抵在椅背上。
“还闹呢?连我咳嗽都不管了?”
乔桑有些无语地看了他一眼:“你那是装的,一脸委屈的样子,还要不要脸了。”
“不要了。”
说罢他垂头思索了一会儿,在抬起头的时候眉眼带情,如狐狸般勾人的桃眼直勾勾地看着她,嗓眼里冒出来的宠溺挡都挡不住:“还是要吧,毕竟,我还指望你喜欢我呢。”
乔桑铜铃般的眼睛瞪的圆圆的,粉色从脖子晕染到耳根,安静下来的狭小空间里,乔桑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毫无规律的心跳声。
他说,他希望自己,喜欢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