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小东西真的回来了,就在他眼前,触手可及。他想冲上去,把她紧紧按在怀里,狠狠亲吻她,再按在身下重重疼爱她。

    然后任世事变幻、晨昏颠倒,只和她终生厮守。

    这是他的宝宝啊,他爱了多年,想了多年,也盼了多年的宝宝。

    她就在他的眼前,触手可及。

    不是梦!

    庄的话让他终于醒神,迫不及待地伸出双臂大步奔了过去,“宝,我好想你!要想死了。你终于回来了,太好了。”

    禹的怀抱很紧,紧到她呼吸都有些困难。

    元夕心里也酸酸的难受,伸出双臂稍微放低,准备待他冲上来时,抱住他精壮结实的窄腰,呼吸他身上熟悉的气息。

    没有这副窄腰,这些年她也很干涸。

    思念有时候不只用脑,也会用些别的做为辅助和填补。

    禹的手已然扳上她的肩膀,她的指尖也触到他腰上的皮衣。

    只消一步,她们就可以投入彼此的怀抱,把自己完全交给对方,从此天荒地老。

    可世事无常,你所以为的永远,也许只是自以为是的梦罢了。

    元夕并没有等到那个拥抱,她伸出的双手被山里涌出来的风吹得彻骨的凉。

    耳朵一个稚嫩却充满好奇的童声,把这一切温馨和蜜爱全部打碎。